就是这么一只弱小的足以让他忽视的蝼蚁,却坚持地移动自己已经被打残的手,挣扎了好几次都要让自己坐起来。
像只傲娇的黑乌鸦一样,瞪着男人:“我凭什么信你!”
男人透着她,看见她内心那个肮脏不堪的灵魂体在她心里,像泼妇一样呐喊,看着她饱受灵魂侵蚀的痛苦,却还要如此不识相地拒绝自己,觉着有趣极了。
“呵,你觉得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
“我不需要。”
男人没理女孩的坚决拒绝,直接扔下一张名片,走人。
守望崖上,那个碧眼男人就这样站在寒风中,望着远方。
他也不知自己望什么,总之,不是白丽海。
海浪声有些大,但他还是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
他转身看去,是个样貌清秀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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