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的身体,不用了。”阿七说的每句话都很费力,似是强压着痛苦,“我可以跟将军说几句吗?”

        秦欢抬头看向聂启黎。

        聂启黎缓缓地走到阿七面前。

        秦欢将阿七放到聂启黎的怀里,却见他微微皱眉。

        秦欢看着都为阿七心疼。

        突然回想起三年前聂老爹的话:

        “两年多前,廷安去边关参军打仗,那丫头就开始闷闷不乐的。毕竟是从小长大的兄妹,那丫头在村里又是个皮猴子。我不在家的时候,还好有她哥护着,不然准被人打得哭鼻涕去。

        后来,她哥一去参军,她整个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也不皮了,不闹了,安静得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

        我本以为是廷安走了,她知道没人护着她,性子也就收了。谁知道那天,那丫头一早起来,大半张脸都跟被火烧了似的,完全都看不得。

        我问了她好几遍,又担心她身体不适,想带她去看大夫。结果她也没吭一声,拿着包袱就这么走了。”

        阿七什么也没说,只让聂启黎解开她左手腕上的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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