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儿?”

        “嗯。”

        秦欢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聂云山叹道,“两年多前,廷安去边关参军打仗,那丫头就开始闷闷不乐的。毕竟是从小长大的兄妹,那丫头在村里又是个皮猴子。我不在家的时候,还好有她哥护着,不然准被人打得哭鼻涕去。

        后来,她哥一去参军,她整个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也不皮了,不闹了,安静得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

        我本以为是廷安走了,她知道没人护着她,性子也就收了。

        谁知道,唉。”

        “怎么了?”

        聂云山一说到这个就心痛,“谁知道那天,那丫头一早起来,大半张脸都跟被火烧了似的,完全都看不得。

        我问了她好几遍,又担心她身体不适,想带她去看大夫。结果她也没吭一声,拿着包袱就这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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