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离略带恳求道,“欢欢,别这样。”他昨夜被聂启黎气昏了头,做了那等荒唐事,一早起来见着秦欢的惨状,心里更是一阵后悔。

        他也知黄白村一行后秦欢对此十分恐惧,而他如今却成了造成她噩梦的罪魁祸首,秦欢此刻对他定是厌恶极了。

        也正因此,他也放纵她,就是她故意恶心自己最得力的下属,他也任着她。

        可秦欢显然不领情。

        “别怎样?臣妾说错了吗?”秦欢坐起身,盯着他那始终戴着面具的脸,厉声道,“大婚不下聘,新婚不行礼,还要本宫从这大殿偏门进!

        拓跋离,本宫及笄之年,便被父皇封为天和公主,二八年华,万民请命,赐我‘天女’之称!

        偏生的,你这平凉国新帝,次次都让本宫颜面扫地!是否还要本宫就现在跪下来,向你道一句陛下万福金安!”

        “欢欢,我不是……”拓跋离自知自己做得过分了,可他也是有原因的,他想解释,至少做好表面的解释。

        然而秦欢这次是坚决不听的,直接出声打断他,“本宫现在不想听你解释,你走吧,若你真为我好,该放我走。”

        拓跋离直接将眸子移开,“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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