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安慰还能一边瞪人的真就只有秦离的母亲了,哦,对,还有莫夕秋。
不过莫夕秋做得隐晦啊,哪有人家秦阿姨这么勤奋的盯着她的?
秦欢在心里直摇头,她在这碍着这老阿姨啥事了?这么盯着她看也不知道是要看什么。
且不说她自小和秦离只在秦家别墅住,从未回过主家,也从未和他们有任何的牵扯,就是她上次去秦家,秦离生了病秦家也没一个人,这秦家人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但现在是外公的开吊仪式上,她并不想惹太多事,况且她也没那么多精力去惹人家。
秦欢眼神兜转,将这灵堂中的人一一扫过。
这些人面上都多少挂着泪痕泪珠,可真正心中哀戚的又有几人?
今日夏家权高势大,尚且还有人记得夏老爷子的名讳;若那日夏家真的跟莫家一样退隐,又有谁还记得?
她看着右手上的手链,那系着的根根银丝,在这不见天日的灵堂里发着微弱的光。
垂眸低语,“外公,你听到我的呼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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