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外套早在倒下的时候就被扔掉了,白衬衫紧紧地贴着他完美的腰际,汗水将衬衫染得透明,隐隐见着腹上有力的线条,西装裤黏腻地贴在腿上,被汗抹上一层深黑的渍水。
他的眼睛半开半闭,口中虚弱地吐息着,脸上几许绯红,薄唇已被咬得鲜血欲滴,挂在唇瓣间,给惨白的纸点上一滴朱红。
喉咙已经嘶哑得发不出声来。
他不敢牵动声带,声带已经严重损坏了,就像含着个锈迹满满的薄铁片在喉咙里,稍微一动,就是割裂肌肉般的疼。
沉睡比清醒会更自在一些。
但他必须保持清醒。
谁也不知道在他沉睡的时候会不会遭到天道的再一次挤压。
“你还是这么倔,离君。”
耳边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温润空灵,如清泉淌白石而过涓涓作响。
——是月明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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