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个旁系。
去,是她的荣幸;不去,她就谁也不是。
为了能在莫家留有一席之地,能在这存活下来,她必须按照莫夕秋的吩咐,在宴席上一次又一次地去奉承那些长老,去认识那些豪门世家。
她就像一个演员一样,按着原定的剧本,在台上唱着早已演练了很多遍的戏,以获得众位看客的打赏。
而心里却是在垂死的挣扎。
她早已将体内的灵魂体驯服了,却驯服不了自己高傲的心。
她的内心和行为已经严重的脱离,像两匹疯狂的野马拉着自己往两头狂拽,狠拉!
而她,随时都有可能因为他们的拉扯,四分五裂,最后变成一块块破碎的残片,就再也拼不回去了。
后来,胡文瑜来了。
——将她的全部心神,集中调到了他的身上。
她不再矛盾,却开始为他心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