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离听着也不好受,抬腿就要下去。
秦欢突然拉住他,仰头微微哈气,“官爷,奴,奴家这,伺候呢,实在,嗯啊,不便,啊,求您,行,行个道。”
秦欢那一声叫得是娇如翠鸟,弱如游丝,喊得这龙虎门的过路人都想入非非。
那官爷听了更是傻愣好一会,才痴痴道,“可,可。”
究竟是可什么,也没说。
轿夫见势就立即起轿走人了。
轿中,秦欢已经脱力地靠在轿边,玉指都给她抠红了。
胡离从方才便一直瞪大星眸看她,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适才那声音娇嫩如莺啼,这口气又喘息不均,配着她这一脸羞红,樱瓣欲张愈阖。
若不是知她是男儿,胡离都要心生污秽之意了。
秦欢倦懒地抬起眼皮瞥他一眼,哑着嗓子问道,“胡兄你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