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床边,缓缓弯下了腰,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
轻轻地将自己的手从她的腰上、膝下移开,正要起身,却发现这丫头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角。
“别走,别走。”秦欢口中轻声呢喃着。
也不知道是叫谁别走。
秦离眸中微凝,是他,还是那个谁……
却是没见秦欢再喊了。
只是那天晚上,秦欢还是做梦了。
梦里多了那雄伟的长生殿,多了那片荒芜,多了那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
梦里多了那个痛苦的让人心疼的声音——
“秦欢,你说我没有心。现在我把心都剖到你面前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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