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申请一紧，颤声问道：“你想问什么？”
“五年前，云熙入狱，我买通了关系，让她不用在里面受委屈，可是，为什么她最后，还是被人欺负的那么惨？”
“这个我怎么知道？是别人欺负她，这个和我无关啊。”
“还是不肯说实话？”
“我什么都没干，你要我说什么实话？”
“好，我再问你，五年前，你银行流水账出去的那二十万，是花在什么地方的。”
艾丽紧紧地咬着唇，眼神里，也满满都是恨意。
“你居然调查我？”
“你为了让云熙死在里面，上上下下买通了十几个人，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干，那些，都是云熙自找的。”
顾梵音看着她的眼神，透着明显的那淡淡的失望：“我原以为，都到了这个地步，你会愿意告诉我真相，但是，你还是选择了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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