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程天瑞的眼泪，“唰”一下流了下来。
太疼了。
他还没来得及反抗，整个人就腾空而起，这时候他才注意到，自己的右腿脚腕被抓着，然后，下一刻，他的另外半边脸就和地面亲密接触。
“砰。”
就好像是绿巨人在砸洛基一般，程天瑞感觉就像是个棒槌，砸的比武台的乱石飞溅。
“不求饶吗？”
林扬把他扔在地上，居高临下的问道。
程天瑞已经满身是血，可是这不过是皮外伤，真正的内伤并不是那么容易就看到的。
“你应该看得出来，我是在单纯的折磨你。”
林扬自顾自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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