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年长男子也就是张会长,竟然朝林渊拱手行礼:“刚才先生可是用的银针制敌?”

        “对。”

        林渊看了这人一眼,点头道:“利用银针麻痹了他们的神经而已。”

        “说的那么玄乎,鬼信。”

        年轻男子忍不住讥讽道。

        张政瞪眼,呵斥道:“不懂就别多嘴,针灸麻痹这对于老中医来说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然后,他指着那几个地上的混混,又说道:“刚才这位先生用银针刺激了这几人内关穴和天麻穴等穴位,所以,才能轻松制敌,他们用不了就能苏醒。”

        “啊?”

        年轻男子被教训的哑口无言。

        “作为华医,连这点常识都没有,你给我去门口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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