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看了看，点头道：“挺好。”
“还挺好？”
隔壁老王很是意外。
林渊微微一笑，说道：“这样就能更好的坑他了。”
“人家都把你诊所砸了，还能上门来被你坑？”
“他会的。”
林渊掷地有声的说道：“想要治病，就得倾家荡产。”
“……”
隔壁老王嘴角抽了抽，瞧瞧，这虎狼之词，能是人该说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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