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问道。
笑面虎连忙抢答：“我知道错了，我改，我立刻退出港口。”
“还不够。”
林渊将合作协议放下，抬头凌厉的眼眸，看着笑面虎说道。
这三人，在溪城也算是一号人物，是普通人想巴结都巴结不到的存在。
可是在林渊面前，还是太不够看了。
虽然，卓然仅仅只是查了夜莺就没敢继续查下去。
对于林渊，他一无所知。
不过，管中窥豹，见微知著。
那几次国际战场的干预，虽然是夜莺下场指挥，但是真正的掌控者，无疑是林渊。
卓然在溪城这一地有些权势，就已经不可一世，有了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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