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这小子有幸救了他女儿，连和他对话的资格都没有。
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林渊应该没有理由拒绝。
就在卓然自以为是的这么想着，可林渊的回复，却好像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给你面子？”
林渊轻笑了一声，然后冷不丁的问了句：“听说你被人称作是过江龙。”
“那都是江湖兄弟给面子。”
卓然笑着说道。
林渊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惊的头皮发麻。
“面子这种东西，给多了，小蛇都会以为自己是条龙。”林渊顿了顿，感叹道：“看起来，你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
“……”
电话那头的卓然，简直要气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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