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完早膳我便告诉你。”他淡淡道。

        可到底,他对她隐瞒甚多。

        他只简单地说道他爹娘前几年相继染病身亡,给他留下一笔数额不小的家产供他挥霍。

        连以落眼带同情又羡慕地环视了下四周,能住在这样别致幽雅楼阁的人,非富即贵,若是他的爹娘还健在,是不可能允许他娶她当正妻的。她只是普通市井人家,与这样的高门大户有着云泥之别。

        这大约是不幸中的万幸。不幸被他强了身子,万幸的是他愿娶她为妻,而不是纳她为妾室。

        早膳过后,卿城雪牵着她柔若无骨似的小手,游走于这片偌大的庭院,她只觉异香扑鼻。

        奇花异草,牵?藤引蔓。一汪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此情此景,美不胜收。

        连以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才好,便隐去了称谓,“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家?我爹娘该是很着急。”

        “我早就派人前去告知你爹娘你闺中密友病了,你在她家照顾她几日。”卿城雪挑起她的下巴,“落儿,别想逃离我,乖乖在这儿待着。”

        她娇媚的脸蛋儿近在咫尺,双眼无辜又美丽。阳光柔柔洒下,小小的粉唇儿不满地微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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