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答,视线扫向她露在被褥外的身子。

        乌发柔柔散在背后,雪嫩的脖子和胸前梅花点点,都是他昨晚逞凶的杰作。视线偏移,浅色床单上已经干涸的红印象征着她逝去的纯洁。

        “还疼吗?”他附在她耳边温柔地问道,边轻轻揉着她纤弱无骨的腰肢。

        她则以委屈的低泣声回应他,娇躯轻轻发抖。

        昨晚她好疼,不论她如何苦苦哀求他,他都只顾着自己快乐,到现在,她的下体还刺痛着。

        她快要出嫁了,娘略略教导过她男女之事,只说初次会疼,却不想疼到身子都像被斧子劈成两半。

        “对不起,昨夜是我太冲动了。”卿城雪有些心疼地捧着她哭花了的小脸,深深吻上她的额,“我会娶你。”

        我会娶你……这是他到目前的人生中唯一的一次承诺。

        她哽咽地躲避着他的亲吻,哀求道:“你放我走吧,求求你,就当昨夜的事没有发生过。”

        他对她的话恍若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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