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头的那一句话,让我也是为之一怔,不知道现在的苗家寨会有什么样的异动。同时,我也为身处苗家寨的高天意更加担心起来。
我朝老牛头问道:“牛前辈,您老说苗家寨会有什么样的异动啊?”
老牛头皱了皱眉头,道:“现在俺也说不上来,不过俺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正要再问些什么的时候,只听江文杰就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这一哭,倒像是个小孩子一样了。
老牛头好像听不得哭声,有些不耐烦地斥责道:“你这小伙子,咋这脆,哭哭哭,哭个啥球!”
我解劝道:“您老可别这么说他了,他孤身一人来苗疆,哥哥在苗家寨人手里现在是生死未卜,自己也中了虱蛊,他能不伤心绝望吗?”
老牛头道:“区区虱蛊而已,对俺老牛来说,想解是轻而易举!”
我连忙道:“那您老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先帮他把蛊解了吧。”
一听老牛头能解蛊,江文杰当即就给老牛头跪下了,一面哭一面求道:“老先生,求求您救救我吧。”
老牛头顿了顿道:“行了,既然让俺们撞上了,俺帮你解就是了。”
见老牛头答应了,江文杰是感激万分。
然后我们便也不在那屋子里久留了,一起出了镇子,到了郊外。那时候已经临近天黑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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