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老蒋一听此言,当即就变了脸色,薄怒道:“你滥说。那人都死了,你现在还在这嚼舌根子,也不怕以后到了下面割舌头。”
老骡子被老蒋这么一喝,欲言又止了,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唉声叹气了两下,然后说先回去睡了。
见他们俩因为这个问题不欢而散了,我也不便再多问,于是就朝老者道:“那我今晚就先离开了,等明天我再来吧,我会带一个老先生来,或许他能治疗你们的怪病。”
是的。因为我心中一直觉得这是一种蛊,我可能拿不准,所以准备明天和老牛头会面了跟他说一说,或许他有办法呢,毕竟他可是人称“一绝手”的好蛊手呢。
听我这么一说,老蒋的目光中顿时就涌出了一股希望。对于他来说,虽然自知希望不大,但有总比没有好不是,毕竟,人还是有求生的欲?望的嘛。
当时就朝我激动地问道:“真的吗?你真的愿意请人来帮我们看病?”
我点了点头道:“是的。那位老先生的道行比我高,见识也比我广,他可能会治这怪病。”
老蒋道:“多谢多谢了。小先生,今晚不是我不留你在这过夜,是因为咱们村子确实是不太平,经常晚上死人,所以你还是快点离开吧。明儿白天再来,如果治好了,我们全村都会感谢你们的。”
然后,我便辞别了老蒋。在离开这个村子的时候,我的心情不由也变得沉重起来。按理来说,我大可以不必管这个村子的,可就是不知道为啥,我心里就是想把这事给弄清楚。
我加快了脚步,翻过了那座山岗子,就看到了那座被大山包裹着的城市,虽然赶不上大汉口的繁华,但是也已经非常绚丽了。
当时已经下半夜了,我也走的有些累了,特别是在做了足底生云法之后继续赶路,所以我随便找了一家旅馆就住了下来。
我一觉直睡到次日上午十点,离与老牛头会面的时间只剩两个小时了,我连忙洗漱之后退了房,然后也来不及吃饭,就打个车直接去了上次那家宾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