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苦着脸,收起了军用地图:“你知道这一份情报,老子吃了多少苦头?你们和米国海豹部队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老子跟在巡逻装甲车的后面,腿都跑断了。”
王小石嘿嘿一笑,拍拍他的肩膀:“你怎么知道老子会在这里出现?难道你是老子肚子里面的蛔虫?”
“你特么才是蛔虫呢,你们全家都是蛔虫,我还能不了解你王小蛋吗?放着水库这大杀器不用,你特么又不是猪!”
“可惜老子紧赶慢赶,还是来迟一步,没有看见你水淹摩托机动部队的一幕,那场面,想想就激动得想尿尿。”
王小石和老狐狸一起相对大笑,两双大手紧紧握在一起:“一起干他娘的。”
“砰!”
南越陆军总司令部,传来一声沉闷破裂的响声,站在司令部门口执勤的两个哨兵吓得脸色发白,自从凌晨到现在,司令官阁下阮再杰一直处于极为暴躁狂怒状态,情绪的极端不稳定,已经让他摔了三个青花瓷大花瓶,这是第四个。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松花大坝为什么会被炸,我整整一个营的摩托机动营,就这么完蛋了?你是猪吗?不会派出前锋部队巡逻吗?”
阮再杰将屋子之中仅存的第四个青花瓷花瓶重重砸在地上,胸口一起一伏。
他长着一张典型南越人的脸,此刻气得红通通的,鼻孔很大,眼睛却很小,五十多岁,前额光溜溜的,只有脑袋后面,才有一溜稀稀疏疏的毛发。
虽然眼睛小,但是阮再杰的眼眸之中,却露出让人难以逼视的精光,冷电一般,只有看见这一双眼睛,才会让人意识到,这个总司令的冷酷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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