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老者悠悠醒了过来，咳出几口鲜血，神智反而清醒过来，看着王小石，眼眸中依然是一派震惊之色：“你什么时候，突破了化劲层次，告诉我，除了化劲之外，是不是还有更高的境界？”
这一分钟，这个一心求知的老者，抛弃了仇恨利益，好像一个好学的小学生，向王小石求学。
王小石耸了耸肩膀，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化劲之外，肯定还有更高的层次，但问题是，对于大部分所谓天才来说，就连暗劲已经是毕生的追求，更别提什么更高层次了。
“父亲，你怎么样？”
就在这个时候，楚青龙连滚带爬，冲上了河堤，扑到了老者的身边。
老者笑了笑，眼眸中全是苦涩之意：“到我这种层次，想死可也很难呢，只是一点小伤而已，不过我倒是奇怪，到底是谁，想要置我于死地呢？”
他并没有怀疑马克和康斯坦斯，以两个人的枪法，绝对不会放过重伤落水的老者，而贸然跳进水中的楚青龙，更是一枪毙命，没有半点悬念。
楚青龙检查着枪手的尸身，翻来覆去，却没有看出半点端倪，忽然动手撕开枪手的衣服，只见枪手的腋下，有一个蚕豆大小的黑点，第二个枪手也是如此。
楚青龙的脸色变了，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王小石：“二爷，先前多有得罪，还请到船上喝一杯，咱们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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