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看着光皮鼓的金钟库,叹了口气,悲天悯人地咂咂嘴巴,对宋立成语重心长地说:“兄弟啊,咱们馆长说了,士可杀不可辱,这家伙已经够惨了,咱们难道连条小裤衩,都不给人家吗?美女馆主的话,你们都当做了耳边风?”

        宋立成看着一脸慈悲的胖子,身上顿时一阵恶寒,明明是这货将人家扒掉衣服吊起来的,现在又来装好人?

        不过,宋立成可不敢招惹这个胖子,就凭刚才这家伙的阴损和无耻,就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

        他哼哼哈哈应着声,总算按照胖子的意思,给金钟库勉强穿上了一条裤衩遮羞。

        也不知道那裤衩,胖子从什么地方弄来的,薄薄的布料,还没有一巴掌大小。

        牛高马大的金钟库不穿这遮羞布还好,一穿上这条,更显得无比银弹风烧,就连宋立成一个大男人看了,都有些脸红。

        姥姥个熊,谁招惹了这个胖子,真是十八代祖宗不积德啊,宋立成甚至怀疑待会儿金钟库醒过来,有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这奇怪的一幕,立即引起了路人的注意。

        两个相互打闹的女孩,轻快地从对面人行道上跑过,一个短发女孩不知道和另外一个马尾辫女孩说了什么,马尾辫女孩娇笑连连,追着短发女孩去挠她的痒痒。

        短发女孩用手抵挡着闺蜜的手,格格娇笑。

        就在这个时候,仿佛什么东西,进入了短发女孩的视野,她抬起头凝神一看,顿时啊地一声,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马尾女孩注意到好朋友神态的反常,也抬起头来,向对面瞟了一眼,也啊了一声,瞳孔急速变大,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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