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对面,金链子男人已经站了起来,狞笑着看着林湘筠,因为喝了不少啤酒,高高隆起的肚皮不停地晃悠着:“臭警/察,截了我们的货不说,还杀了老四,你以为我们会放过你吗?”
金链子男人的身后,五个穿着运动服的匪徒,手中已经多了长短不一的手枪和长枪,将酒吧之中二十多个刑警牢牢控制,而刘猛则晕死在地板上,轮椅翻转在他的身旁,胶皮轮子兀自缓缓转动着。
“你们是上个星期那伙毒贩,还敢来找死?”
林湘筠看着金链子男人左边那个高鼻深目的白种人,顷刻之间已经认出了这个用匕首的好手,刚才他的一刀,差点刺进自己的太阳穴。
也是这个白种人,上个星期突然暴起,被他连杀两名刑警,最后还劫持了另外一个刑警。
这个残忍的家伙,林湘筠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自己的身子躲在刑警的身后,上车逃逸的那一瞬间,他手中带锯齿的刀锋,极其残忍又极其缓慢地一抹而过。
汽车犹如一道怒射的箭向远方狂飙而去,只留下警察的尸体,颓然倒地。
年轻警察咽喉的鲜血,好像喷泉似的,成放射性向外喷射,他年轻的脸扭曲着,两只手捂住地扼住自己的咽喉,身子抽搐,眼睛无助地看着自己上方的天空,开始翻白。
这个被虐杀的警察,刚刚进刑警队五天,一直到现在,林湘筠还记得他来办公室报道时候,骄傲又腼腆的样子。
八天前的一幕,此刻好像放电影似的,在林湘筠眼前浮现,她的怒火好像地底的岩浆,在胸口沉闷地滚动:“你们不是本地人?”
“我们是天行者........我们是神,你们敢招惹神,就要遭受神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