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小黑父亲知道这件事,上法庭起诉副县长,可是人家手脚做得挺干净,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法庭就连案都没有立。”

        “小黑父亲是个刚性人,一咬牙,卖了房子和土地,带着女儿去市上上/访,可是始终无人受理,反倒是被当地信访局联合警局,把人强行带回来,没有任何原因羁押在看守所一星期,后来又无缘无故地背了斗殴伤人,盗窃,非法组织黑涩会犯罪等罪行。”

        “而他的妹妹,干脆就被当地高中退了学,整天在家担惊受怕,不时有陌生人恐吓威胁她,小姑娘也挺聪明,偷偷逃到了南靖军区,把这事告诉了小黑。”

        小黑听中尉说起这事,也挺激动,眼眸之中泪花闪闪:“说起来,这事还是多亏中尉,当时我是他的兵,中尉听了我家的事情,二话没说,便拉着我去见了将军,当时我就感觉像做梦似的,将军那么大的领导,怎么会见我这么个小小警卫营战士?”

        “谁知道将军听了我家的事情,勃然大怒,便派了一个警卫连坐着直升飞机,跟我回到了家乡,嘿嘿,从县政/府里面,硬生生将那个狗官逮捕,其余涉案的还有十多名官员,包括高中校长,县教育局局长,硬说他们泄露军事机密,然后砰砰砰当场枪毙,特么的,全部是我开的枪,从那个时候,我小黑的命,就是将军的了。”

        四五个汉子听了,都一阵唏嘘,一个带着副平光眼镜的汉子淡淡地说:“小黑,别说了,在场的各位兄弟,谁没有受过将军的大恩大德?我也不明白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反正我就一句话,这条命,早就是将军的了,如今为他而死,咱死了也闭眼睛。”

        平光眼镜男子的手中,一柄锯短了枪管的89式狙击步枪,黑黝黝散发出金属的寒光,哪怕此刻被重重包围,他的神色依然淡然而冷漠,此刻正仔细地检查着狙击步枪的每一处零件,将黄澄澄的子弹,一颗颗压进枪膛。

        中尉欣慰地点了点头:“在我们的心中,将军可不是什么首长,他是我们的兄长,如今他遭了难,咱们兄弟,能为他多分担一点是一点,注意了,别被对方抓住活口.......”

        他说到这里,眼眸之中闪过寒光,声音依然很低沉:“手榴弹别全部用完,咱们得给自己留一颗,可惜将军否决我的意见,不让我准备塑胶炸药,不然的话,诱敌深入然后炸了这幢楼,嘿嘿,外面的家伙,谁也别想活着出去。”

        他身后的一个斯文冷静的男子叹了口气:“其实我知道将军的想法,无论怎么说,他也是华夏军人,情势所迫,把枪口对准自己的战友,已经很无奈了,他绝对不会允许使用大规模杀伤武器的,咱们兄弟几个,死就死了,别给将军丢人。”

        冷静男子的一番话,说得在场的几个军人都肃然起来,中尉重重一拍冷静男子的肩膀:“好小子,将军没有看错你,兄弟们,待会儿能走一个是一个,千万别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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