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平衍从门外进来,一身的寒气,身后还跟着顾景润和钱博远,两人的手里还拎着一个男人,脸上的络腮胡清晰可见。
“侯爷,您这是?”大理寺卿有些不明所以,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左门提督。
“本候今日上山游玩,就看见的这个男人身上带着伤痕,跑了出来,便亲自审问,得知是平静山的大当家,特意送了过来。”
傅平衍口吐寒霜,将已经晕了过去的土匪扔在了地上。
“如此,就多谢侯爷了。”左门提督闻言,眼睛看着地上的男人。
“左大人,听闻这些土匪对那日游玩的众人下药,可是真有此事?”顾景润站在一边,手里的扇子放在手里,很是儒雅。
“已经查证,确实去过侯爷所在的庄子里。”大理寺卿实话实说。
“但是本候却不以为然,这个男人正是头目,他对本候所说,是晚上的时候去过,所以不会对本候下毒。”傅平衍冷冷的出声询问。
左门提督闻言,也是一脸的冷汗,还不等说话,就看见那个仅存的土匪先一步的开口。
“我们根本就没有在下午去过,去的时候已经傍晚,那个时候后人去楼空,你又凭什么抓我?”浅黄色衣衫的男人跪在地上,大声呵斥左门提督。
“左大人,看样子,你需要从新给我们一个交代。”钱博远站在那里,看着左门提督。
傅平衍冷漠的扫了一眼,看着在下首的两个土匪,站在那里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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