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冀天天户外运动，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庄禹城坐办公室居多，室内锻炼，终日不见阳光，肌肤冷白。
父子两坐在饭桌上吃饭。
庄冀偷偷瞅了一眼，便缓缓开口：“我可以端上去吃吗？老师早上在院子里摔了一跤，病了，在发烧，我想照顾她。”
庄父神情冷淡：“这点小事不用来问我，我不记得你原来这么礼貌。”
庄冀立刻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马上就期末考试了，这似乎病倒给我添麻烦，不赶紧好起来，学习进度全报废了。”
“怎么？”庄父端着饭碗，意味深长的抬眼看他：“你前两天还哭着喊着要我换人，现在又想留着她了？”
庄冀冷汗都差点下来了，但还是保持在镇静：“马上要考试了，再换估计期末得考零蛋了。”
“是吗？”
庄父没有多说什么，但庄冀却心蹦蹦跳，总感觉父亲已经知道了，只是在耍他。
灰头鼠脸的把吃的端进房间，庄冀把老师叫起来吃饭，老师脸色仍然红润，穿着他的白色大背心和衬衫，像是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脸色潮红，眼睛水润，有种异样的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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