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把兵力埋伏于此,然后引出纪沥呢?”
牧义玉祁摇摇头,眼中的白色已被猩红侵占,只有黑色尚在苦苦支撑,似乎许久没有睡好了。
“似乎只有强攻一条路了……可,纪沥用兵不比我差,被他看出破绽可就糟了!”
牧义玉祁看着沙盘,脑中丝毫已无留给其它杂事的房间。
“或许……这就是个死局,而且还是不容许我去闯出一条道的死局!”
牧义玉祁的目光如同石化,从未从沙盘上移去一息……一息都没有!
……
与此同时,一身玄甲的纪沥也回到了‘及潦郡’府衙内。
怀中抱着魑魅魍魉状地头盔,露出如同被暴雨洗刷过地发髻,稍有几滴汗珠不愿离去。
“哎哟!这头盔怎么这么不透气,下次让墨阳鱼造个透气的。”
纪沥好像是孩童被抢去心爱地玩具似的,不满地嘟哝了两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