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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朔忆与衡知到了帝都花市时,花市上还未有许多人,朔忆与衡知一起下马,朔忆牵着奇裕,一路看,一路走。
“爸爸,为什么我一路看下来的,都是一些大红大紫的花呢?”衡知牵着朔忆的手疑道。
“因为,人总是喜欢大红大紫,不喜欢清淡素雅。”朔忆笑着应道。
“可卢莒她不喜欢大红大紫的花呀!”衡知转身看着朔忆急道。
“衡知,记住,真正的好东西,或许,就在你觉得绝望的地方,有人说,彩虹的彼端是漫无止境的黑暗,那我是不是可以说,在那漫无止境的黑暗的彼端,是那璀璨美丽的彩虹呢?这个天下没有真正的绝境,真正认为那是绝境的,是人啊!是人的心啊!”
朔忆轻抚衡知的头,他不奢望衡知现在就能懂得这些道理,因为,朔忆也是在二十岁的时候才明白了这些道理,他想要的,只是衡知记住这些道理,只此而已。
“爸爸,我记住了。”衡知笑道。
“呵呵,那就好,我们继续找吧。”朔忆笑道。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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