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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卢莒的情况比较复杂,她被下蛊肯定很久了,当时我用草药逼出蛊虫时,那条虫已经有一指长。卢莒的内脏与头脑受损极为严重,我当时察她脉象时,心律失常的已经不能用常语形容,我只能以我毕生医术保住她五脏六腑不再受损,然后再借针灸捋顺她的筋络,再开些益气补血的药,当然,都是最好的。”古佈望着尚在昏迷的卢莒,露出深深的担忧之色。

        “那么,现在只能够……祈祷了。”朔忆叹了口气,走进了古佈的营帐。

        走到衡知身后,看着衡知红肿的眼睛,“这小子,晚上趁我不在,肯定哭了。”朔忆心中暗道。

        衡知似乎知道朔忆走到了他的身后,但只是低声哑道:“父亲,能不能让我与卢莒单独呆会儿,就一会儿?”

        朔忆并未说些什么,只是拍了拍衡知的肩头,便走回了自己的营帐中。

        古佈在朔忆走远后,也走到了衡知身旁,叹道:“卢莒会苏醒的,不要那么悲观,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们俩父子都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呢?”

        衡知并未回答古佈的问题,只是淡然一笑道:“古佈阿姨,您喜欢我父亲对不对?”

        古佈被问得一惊,连忙撇清道:“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喜欢朔忆!我喜欢的是那些高大俊逸,善解人意,钟情且不好色的男……”

        “这不就是我父亲吗?古佈阿姨,您很羡慕我母亲对不对?可以嫁给我父亲,成为他背后唯一的女人。”衡知似乎在这一夜成熟许多,也看清了许多。

        古佈现在才想起,自己的标准,似乎朔忆已经全部拥有了。

        高大?朔忆整整九尺身高,在‘高人’云集的军宁铁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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