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在小区前几百米停下,郁谋说坐车一路太难受了,脑袋昏昏沉沉。要下去走。

        两人下了车,沿着路边的行道树慢慢往回走。

        醉了的男人其实很乖,一言不发的,可能是知道自己喝多了这事吧要挨批,所以周围没人时不敢造次。

        他走几步看看她,走几步看看她,走着走着,突然停下,仰头看天空。凌晨一点的北京灯火通明,夜空只有寥寥数颗星,其余什么都看不见。

        他看了一会儿,说:“念念,你能看见银河吗?好美啊。”

        施念知道他喝多了,顺着他说:“嗯,确实。”

        郁谋笑了下,闷闷地,然后低头看她:“我骗你的,我没看到银河。即使是在郊区,也是看不到的,现在不是北半球观测银河的季节。”

        这时候说的话像是回归正常,只是施念明白他肯定还是醉的,因为他用那种好惆怅的语气说:“你一定是非常喜欢我吧。我说什么你都信。你对我真好,这世界上不会有谁比你更把我当一回事了。我最喜欢你了。你不要误会啊,我不是因为你喜欢我我才喜欢你,我本来就喜欢你。礼堂里,你的眼睛最好看。”语气天真地像个孩子,碎嘴叨叨。

        施念被他突如其来的直白说得心尖颤颤,不知为何,眼睛竟然湿润了。

        她捏着他的手,认认真真对他说:“我是真的看到银河了呀。你看,从那边,到这边,超级好看。”

        她说话时,他没再看夜空。而是认认真真看她。喝醉酒的人独有的脉脉眼神,半晌,他附身凑近,她以为他要亲她,结果他只是更近一点看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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