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谋意识到被捧的是右手,下意识缩回来,语气不太好:“手没事。”

        他思索片刻,瞬间又决定便宜贺然那个男的,把手重新伸到施念面前,脸背过去不让她看自己得意的微笑:“手有事。”

        这样的反复无常令施念以为他被夹的是脑子。“到底有没有事?”她说,捧着那手。

        郁谋想,现在我的手翻一下,就能摸摸她的脸。他克制住这个想法,道:“小拇指被夹狠了,有点没知觉。”

        “我来瞧。”她凑近,除了有点红没看出什么,以为是内伤,开始忧心忡忡:“实在不行去医院看看。”

        不等她细看,他把手收回来,一副大度样子:“没事,你先洗吧,出来我们再观察。”

        门重新关上时,是轻轻的,很听话。

        他在外面站着,看她先是关门,门忽闪,她拿一条毛巾折两折,夹着关门,门不忽闪了,但是出现一道小缝隙。

        不是有意偷看,只是来不及转身。看她背着身把衣服脱了,褐色长发垂下来。而后弯腰抬脚,黑色的内裤被扔到筐里。一道白白的身影站直看,比以前瘦了一点。女人光着站在那里,慢悠悠地翻筐里自己的洗面奶和洗发水出来。他其实里面放着洗发水,但她肯定嫌弃不用。他想她拎那个小筐,里面瓶瓶罐罐东西多得很。而后她走到花洒下,转身去拉浴帘。这下他前面也看到了些许,摇摇晃晃的。熟悉,又陌生。他站那里忘记动,怔愣着发呆,像是第一次看到此类场景的青春期少年,脑子里一串串炸开。慢慢地,浴室内香香的热汽喷出来一些,他好像也置身其中,开始热起来,乱七八糟的想法也逐渐变多,他逃离了那里。

        同样是等待某种审判,十分钟的澡令他和鳖都感到格外漫长。

        看她穿戴整齐地出来,这套睡衣啊,把该遮的不该遮的全遮住,正经的不得了。他坐沙发上,目光瞟了一眼,内心哀叹。嘴上轻描淡写评价道:“穿成这样,你是要去做报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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