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谋看了眼脸都吓白了的施念,直接双手从袖子里退出来,往上一拉把身上宽大的卫衣脱下来,往施念头上一罩,跟绑架似的,把她的脸和身体挡了个严严实实。是人是鬼都看不出来,更何况能看出她是谁。
卫衣帽子盖在眼前,施念一下子什么都看不见了,她觉得郁谋在逗她。拿她殿后!是了是了肯定是了,这个小人!
郁谋却没有放弃她,半夹半拉地带着她往出跑,跑的时候还不忘把凳子踢翻挡住追上来的鄂有乾。
“自行车自行车!”施念闷在全是热乎气和少年味道的卫衣里大喊。
郁谋一手抓住她那辆几乎快要散架的自行车的车座底部,一手抓住施念的胳膊沿着街边儿逃离游戏厅。
骤变突生,沿河沿儿的人还以为他们是看自己要输了所以想逃走,于是也从跳舞机上窜下来。
“没分出胜负呢就想逃?”“追!”
此时东小街外庙会已经结束,散摊儿的摊贩和游客稀稀拉拉,鄂有乾和沿河沿儿的几个人同郁谋贺然他们上演你追我赶你我都插翅难逃的戏码。
甭看鄂有乾一米六几的小个儿,跑起步来腿倒得频率极快。
还有沿河沿儿那几个体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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