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睛坐着骂人:“大周六的您又抽什么疯?”
贺然见傅辽醒了,立马站起身,无精打采地走到门口:“醒都醒了,快点。”
俩人走到院门口时,郁谋一身清爽地从门洞走出来,也是出来买早饭的。
北方的早晨白茫茫,鞋底踩地有沙沙的踩霜感。
“呦。”贺然打了个招呼。郁谋点头:“早。”
仨人晃晃悠悠向早点摊进发。
傅辽看看左边的郁谋,又看看右边的贺然,有种恍然的感觉。
这世界怎么了,好学生和差学生大周末的都能七点起床。让他这个中不溜儿的学生竟有点愧疚。
傅辽正暗暗自责着,贺然突然长叹一口气。
这个从来都是嬉皮笑脸,站在领操台上都能扭秧歌的少年望着灰蒙蒙的天来了句:“我他妈就是个傻叉儿。”
另外两人沉默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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