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观察郁谋的神情,看少年面色更沉,试探问了句:“这比喻是不是不太恰当?抱歉啊。”
说抱歉时她局促不安地晃,棉衣领子上挂着的两个球还打到郁谋的胳膊。被她按住。
郁谋眼睫下垂,想屏着这恰恰好的酷劲儿,被她这么一说,突然就屏不住了。嘴角好像有引力,拉的那里一直往上。他只得转过头,面冲前方,留给施念一个捉摸不透的阴暗侧脸:“你也知道啊。”
施念看他不看她,干脆转到他面前,探头去瞅:“咦,你在笑啊。原来没生气。”她说。
他转身,她跟着转,两人原地转了三百六十度,回到原来的方向。郁谋不耐烦地伸出手,固定住她的胳膊:“不要动了。”
施念哦了一声:“我只是确认你是不是在生气。”
“我干嘛生气?”
“我哪儿知道。感觉认识你以后,你就经常生气,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她说完,又反驳自己:“说生气倒也不准确。我只是觉得你情绪有些不稳定,有点喜怒无常的。”前一秒笑笑地抱她上楼,害她胡思乱想,后一秒就冷得不行,弄得她对自己的自作多情感到羞耻。
郁谋深吸一口气。
施念自顾自总结:“你啊,也可能是用脑过度。我姥姥报纸上看来的。你可以多吃点核桃。”
为表关心,施念还特别地语重心长。她其实心里也忐忑,但她觉得,关心关心他,总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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