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自己的诸多委屈中选择了一个说出口:“我不来找你,因为我发现总是我上赶着你。你有没有发现,你几乎从来不找我的?”

        人真的很神奇,因为一件事对另一个人内疚,但时间久了,内疚的表现形式就变成了理直气壮,平白对自己生出了怜悯和委屈。这就是现在施斐的状态。所以他说的时候是非常诚恳的,因为这的确也是他和她疏远的原因之一。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蹲着。蹲着的那个在高处,却突然软了下去。

        听施斐这么说,施念的气焰小了一半。她眼神别过去:“嗯……这也是有原因的。”

        施斐趁胜追击:“你看你不也支支吾吾的。你还说我呢。”

        施念蹲着不说话。施斐觉得自己的做法有点卑鄙。

        思来想去,施斐无奈地看施念,示弱:“姐你还好吧?”

        施念哼了一声:“肚子疼,被你气的。”明明她刚还站在道德制高点呢,怎么突然就不占理了。

        施斐哼哧哼哧走上来,伸出手:“能站起来吗?”

        施念从书包口袋里摸出钥匙,交给施斐:“真的很疼。你让我缓一缓,钥匙给你,你先上去开门。”

        施斐不愿意丢下她:“你是饿的吗?就两步路,坚持一下?要不你把贺然哥给你买的红薯先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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