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公车靠站,离到家还有两站路,施念也顾不得了,背起书包挤过郁谋落荒而逃。

        车门关闭前,郁谋笑了下,站起身也随她下了车。

        避开了喧闹的街,巷子里很安静。两人一前一后地走。施念的脸还烧着,她很不习惯成为焦点的感觉,包括被人议论,被人猜测。

        郁谋让她走了一会儿,后来耐心耗尽,直接伸出手拉住她的书包,施念像头驴子一样拧着往前走,却一步都难以向前。

        两人较了一会儿劲,郁谋开口:“你要是和我比力气,那咱俩今天谁也回不去家了。耗着吧就。”

        施念站定不动。然后转头怨念地看郁谋。郁谋却回以淡淡的笑。那笑不狂,但也不算之前的郁谋。带了点其他的东西。很新的东西。

        “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啊?”郁谋说:“我以为你要感谢我呢。”结果没想到这么想避开他。

        他那个“恨”字用的有点重,甫一说出来,施念便泄了气。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在正常人眼里似乎就是忘恩负义。

        她眼里的怒气消失,转而很无力地说:“我没有恨你……你怎么用恨这个字呢?”

        郁谋:“那是为什么呢?”

        施念茫然:“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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