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撕掉一个创口贴的包装,将两边贴纸揭开,对着伤口要按上去。

        郁谋的喉结上下移动,他在干咽唾液,半边手臂几乎麻了。

        “等等。”他说。施念顿住。

        “贴之前,要不要用棉签把伤口处理一下?”他直勾勾看着她说。什么时候自己这么在意自己的身体了?还用棉签处理?他说出来自己都要笑死了。但他正色道:“你知道的,以防感染。”

        “呃……”施念有些犹豫。她很想说,您老人家这个伤口压根儿不需要贴创口贴,我用最贵的创口贴给你贴只是为了弥补我内心的愧疚,希望你不要不识好歹。

        她尽力耐心地说:“好,棉签拿给我。”

        郁谋想了想,立起食指:“哎,你猜怎么,我家没有棉签。”

        施念歪头:“?”她觉得他神经兮兮的。如果不是蛋真的有问题,那就是脑子有问题。

        郁谋像是做了多大妥协一样,重新伸出手臂:“行了,就这么贴吧。”

        女孩子垂头弯腰,手指拈着创口贴。郁谋一只手支在桌上,另一只手送到她跟前。他垂眼看她,她认真的时候是皱着眉头的。而他喜欢她认认真真对待自己,就像纠正眼保健操那时一样。能被认真又温柔地对待,谁能拒绝呢?他好像一直在格外渴求这一点,他童年缺失的那部分,她可以做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