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辽:“你这样光脚回去?有病吗。要不打电话吧,叫谁来。”

        贺然:“叫谁来?叫谁来都不合适。郁谋,你说。”

        郁谋沉思:“实际上,我在考虑离开这座城市……”

        其他三人一齐回头看他,郁谋眯眼笑:“开玩笑的。”

        “这样吧。”郁谋回归严肃:“要不就用一开始的老方法,爬树。爬到差不多那个位置,把那个树杈子撅下来。我看它也差不多了,就差最后一个寸劲儿。”

        贺然拍了拍树干,转头对郁谋说:“我能爬,但得兄弟几个托我到内个位置。你看它这个底下树干吧,不知道是不是哪个老头儿拿来蹭腰,太滑了,没有摩擦力,不好借力。”

        几个人甚至都没商量,直接按照体型分好了次序。傅辽拉过施斐:“小胖,你当墩子。我第二。然后郁谋在我上面。”

        贺然围着树转了一圈,指指树干后方,就是面冲河堤那一面:“从这边儿爬吧,这边有点弧度。不是直上直下的。”

        施斐背靠树干蹲着,眼睛因为使力眯成一条线,脸通红。

        傅辽一半的力气在施斐身上,一半力气使劲扒着树。

        郁谋将校服里面的卫衣都脱了,北方7、8度的晚上只剩一件短袖。这么一折腾完全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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