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有个典故,好早之前了。施念说这个亮蓝色的手柄好用,另一个黑色的不好使,所以每次来只愿意用贺然正拿着的这个。明明两个手柄只有颜色上的不同,男生们都嘘她,说你一女孩子就喜欢颜色好看的呗。施念说没有啊,很明显这个就是比另一个按键顺滑一些啊。后来破案了,发现施念是对的,她说不好使的那个黑手柄,之前被贺然他爸撒了半杯啤酒进去。贺然当时跳到沙发上张开双臂说:“我媳妇儿厉害不?!真神了诶!”被施念用手柄砸,结果这一砸,好手柄也接触不良了。
“然然,我问你,话说你到底喜欢施念什么啊?”傅辽一直觉得贺然喜欢施念这事特别无聊,他喜欢运动型开朗女生,所以理解不了贺然。
贺然整个人往后仰,在沙发里一窝,手柄扔到一边,看着窗外神色怅然:“好看呗。”
“好吧……这么肤浅吗。”傅辽挠挠头发,他寻思着施念顶多算是干净舒服的长相,也不能算大美女吧。
贺然切了一声,双臂枕到脑后,挑了一下眉说:“这就是肤浅么?大概吧。谁让我没文化呢。”
傅辽刚想说您对自己认知还挺客观,听见贺然接下来又说:
“可是吧,我觉得她翻我白眼的样子最好看,对我冷嘲热讽时好看,见到我先是一瘪嘴然后赶紧转身走的样子好看,看我不顺眼又拿我没办法气的咬牙切齿的样子也好看……她掐我是真疼,但我就喜欢她掐我,掐得越狠我越开心……讲大道理很烦,可她讲的时候我能听进去,比我妈说的话管用……我说屁话,她又想笑又不想让我骄傲,憋得满脸通红时也挺可爱的……她扣扣搜搜跟我计较几毛几分非要还我钱时不大可爱,但她从她那个小破月票夹里翻钱出来时我又很想亲亲她的手指头……她全身上下我都想碰碰,头发尾,肩膀,脑门儿,还有手……她和我讲话我就想大喊着去操场跑圈,她看我一眼我就能训练五个小时不带停,有时候我做梦……”
“哎打住。”傅辽给他比了个停,“我不想听你做梦梦到啥,我怕我把刚吃进去的大肘子吐出来。”
“你想什么呢。”贺然撇傅辽:“哥们儿可纯情了。我做梦是连续剧,最近一个梦,我俩刚拉上手,拉的还是手指尖。也是奇怪了,人不都说梦是反的么,为什么在我的梦里,我和她拉手,她把我揍进了icu?这怎么想怎么像是现实里会发生的事情……啧。”
傅辽哈哈大笑:“怪不得您做梦做了十几年,刚进行到拉手这一步。估计是梦一次好的,后面接连几个月都在icu躺着,再梦好的,再去躺着……兄弟、”他拍贺然肩膀:“送你仨字。”
“贱骨头。”傅辽比了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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