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非昔比。她很明确地意识到,自信这种东西已经完全不和现在的施念挂钩了。

        自我的价值和魅力也许并不通过别人之眼来实现,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她知道自己的内里和外在一样,都变成了一片荒草原。

        那里杂草丛生的,唯一的一棵老树上只挂着一片叶子,叶子叫池小萍。

        她想不到别人会喜欢她的理由。当然,贺然那个二百五不算。他对她有童年滤镜。大概在他的眼里,永远看到的都是小学时候的那个她。

        如今的她,最最抵触的事情,最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自作多情。

        也许潜意识里,她在想,郁谋同学,是不是对我有好感啊?

        这是一件令她开心的事情吗?

        可是,如果她会因此感到开心,是基于虚荣心,还是因为……她也对他有好感?

        她不敢往下想了。这是她的思想禁地。好像一经触碰,整个荒芜又胆怯的灵魂都在颤抖和哆嗦:不要碰触啦,受不了啦。

        这种事情光是想想,她就开始满脸通红,脖子、耳朵、甚至连手掌心都在充血。

        比起害羞,还有另一种情绪慢慢升起。她不知所措。还有点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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