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邱武德,只不过他言语间,却显得有些有气无力的意思。

        张大彪应了一声,赶紧将他父母送来的饭菜端了进来,张大彪啃老不说,而且非常嫌弃他父母,总觉得老两口平日里唠叨,啰嗦得很,早些年就已经搬出来住了,只是每天的饭菜都要老两口按时送过来。

        饭菜端了进来,放在一旁,邱武德从床上下来,甩了甩沉重的头颅,此时的邱武德,脑袋包的跟西瓜一样大。

        厚厚的绷带缠在上面,令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滑稽。

        值得一提的是,村子里没有卫生所,绷带上面有些泛黄,是张大彪从村里王寡妇院里偷出来的两条白布条。

        至于这作用么,自行脑补,反正张大彪是绝对不会往头上捆这玩意的。

        “这头,可真疼啊,那该死的许小剩!”

        邱武抽着冷气,恶狠狠地说道。

        这也难怪,如今的邱武德哪怕是完成吃饭下咽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算一个不小的挑战,因为这要扯到脸部肌肉,而脸部肌肉牵扯带动之下,头又是一阵剧痛。

        邱武德几乎是龇牙咧嘴地吃完这一小碗饭的。

        “妈的,张大彪,下次能不能不要给我吃饭了,疼死劳资了,劳资要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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