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剩调侃道。
二牛是他村子里唯一的朋友,也是外姓,和许小剩一样,早些年搬到村里的,在村中也不招人待见,时常被人捉弄。
“小剩,我可没工夫和你开玩笑!出事了,张大彪这杂种又去村委会揭发你了。”
“啧,没完没了了还?昨晚上被我收拾的还不够么,”许小剩啐了一声,“这次又怎么了,该不会跑去告我状了吧?出来混,挨打要立正,这小子不会这么没出息吧?”
“那倒不是,哎,你就跟我来吧,路上说!”
说完,二牛不由分说,拽上许小剩便走。
路上,许小剩也清楚了事情经过。
原来许小剩这小卖部一直就不是合法经营,没有营业执照的,事实上在这穷乡僻壤谁稀罕那玩意儿,也不会去弄,跑一趟城里来来回回也麻烦。
这么久以来也没什么问题,但许小剩得罪了张大彪,张大彪就揪着这小辫子不放,借题发挥,告到了村委会要罚许小剩的款。
这还了得?!
刚一进村委会,看到委员们手臂上别针别着的红臂章,二牛就有些发憷,躲在许小剩背后,许小剩也不含糊,直接大踏步走了进去。
张大彪背对着大门,扯着嗓子,说的唾沫星子飞溅,对着村里头的委员们一通指手画脚,委员们一个个的都是眉头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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