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戚小小，我是你师傅，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要。”
紧随着姬无度双眼散发出来的恐惧，戚小小没有任何心软。
站在一旁的冥望着她的脸色，她如今做成这样子，也都是被姬无度所逼迫。
“啊啊啊......”
青铜器具在姬无度身体上的吸食，并没有减少反而在他痛苦嚎叫声愈来愈强烈。
空气中的姬无度已然没有了个人形，身体渐渐回归青铜上变得透明。
这些都是戚小小亲眼所见到的，利用器具的吸食，将姬无度彻底杀死。
但不知怎么的，在姬无度就快要魂归自然的时候，在他眼底看到的那抹不甘心，狠狠向自己投射而来。
“他这样也算是个有恶报，就算是临死前，他那么不甘心，只会化作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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