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冒出了冷汗浸润了刘海,顺着脸颊的轮廓缓缓往下滴落。再痛,她戚小小也会忍住的。
指甲沿着印记的边缘缓缓陷入移动,明明皮肉已经绽开,出奇地,没有任何鲜血流淌出来。
短暂的疼痛并不可怕,但长久的疼痛便是一种极致的折磨。
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
戚小小已经疼得意识有些溃散,但死咬牙的没有叫出声,她此时已经分不清冥究竟在做什么了。
冥蓦地用锋利的指甲划开左手腕处的动脉,顿时,鲜血狂涌。
血悉数洒在了戚小小印记的背上,如水洒进土里,迅速便被吸收。
异于人类的超常恢复能力,在这里却成了障碍。
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血也不再泉涌似的流出。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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