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是谁？”待戚小小走后，冥攥紧还在流血的手，目光灼灼逼人的看着楚苦。
楚苦从愣神反应过来，看着他的手，血一滴一滴地往下落，第一次感觉到了心痛。
她有心吗？想到这点的楚苦伸手摸向自己的心口处，那里没有心，也没有任何跳动的东西存在。
“我师父是谁干嘛要告诉你？不是你该告诉我，你是谁？这里可是我的领地，你们闯进来了，就该听我的话。”
楚苦眼睛眨了眨，说得理不直气不壮。
刚才说完捉鬼灭鬼啥的其实都是为了试探这个男人，从他一进来这个走廊的那一刻开始，她的目光便从这个男人身上挪不开眼。
“可你杀人了。”冥说得毫不留情。
“杀人又怎样？难道你没杀过？鬼和人还不是都是活生生的命，那群捉鬼的道士好坏不分，帮着穷凶极恶之人助纣为虐，他们就又是大好人了？”
楚苦撇了撇嘴，若她真是杀人，那群欺负她的家伙们还能好生生的走出这个走廊角巷？
冥沉默，一时语塞。
在还是百里王朝的时候他一话之间定别人生死，一旨就可以让一个家族甚至一个地方无一人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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