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盯着冥的脸看。
这些经历，在原来的戚小小那是常有的事，而她则是第一次。
“冥，你是不是也将我与小小区别对待了？若是小小的话，你并不会让她去做这种事，即便是带着她，也都不会让她动手。”
冥怔了一下，一下子就停了下来，“小小她，”
冥抬起眼，“小小力量太弱了，并不适合。先不说这些，追上陈晨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不是么？”
戚小小点点头，“走吧。”
夜色之中，越是远离主城区灯光便是越黯淡，冥盯着戚小小的背影，心头也在问自己。
有没有将戚小小与姬雪薇区别对待，就连他自己也都不清楚。小她不是姬雪薇，坚决不恢复记忆，她并不想让另外一种陌生的记忆充满自己的脑中。
而对于姬雪薇而言，不管是怎样，都没有任何的影响，始终是淡然处之。
倘若是小小与姬雪薇一同站在他的面前要他进行选择，他必定是很难做出选择，两者对他而言，曾经是一样。
“陈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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