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改变，经过周阳阳多日的浸淫之后，戚小小也能够看得出来，但还是没有周阳阳观察的那样仔细。
“小小，我还真觉得黄导好像对你很不一样。”周阳阳又在那里说着自己的观点。
戚小小只是应付式应着，关于黄语的事情，她一点都不关心，她关心的就是如何能够演得更好。
然后周阳阳又说了一个八卦，听说黄语昨晚一夜都没有睡，就只是在看昨天拍的戏。
“这也是很正常的，昨天过的那样快，担心有什么出错也是很正常。”戚小小一点都不在意，这些事情说多了就都是一样的。
见到戚小小并没有一点的上心，周阳阳觉得自己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什么作用都没有。
周阳阳更加好奇，“我还听说昨天所有人都走了之后，就只剩下你跟黄导在这里，你们到底有什么可以聊的？”
说起昨天，戚小小便想起来，黄语那个苦笑，虽是没有明确是对她，而那一句话虽说也是对着她的眼睛说的，但戚小小也都并没有将自己带进去。
前世当然是存在，但这种事情当真不需要去纠结。戚小小觉得，昨天的黄语就是被困在了前世的漩涡之中难以自拔，但是今天他已经走出来了。
这个现象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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