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小小慢慢抬起头，“你回去吧，我今晚想在租房住，明天我妈妈过来，我已经请假了，所以——”
“你怎么不先告诉我？”冥微微皱眉，“先跟我回去，明天我陪你一起去见你母亲。”
戚小小后退了几步，摇头，“我并不想让我妈妈知道。我叫的车来了，先走了。”
不远处有一辆银色的车子停下来，戚小小上了车，没有见到冥眼中的失落。
还有痛苦。
戚小小回到了小区，没想到电梯坏了，只能慢慢走上去。
冥一直跟在身后，一直看着戚小小走进去。
“要不上去？”祭九问道。
“不必了。”冥就只是站在这里看着，并没有要跟上去的意思。
祭九有些看不懂冥究竟是在想些什么，明明不想让戚小小走，但还是放她走了。
还一路跟着，又不让戚小小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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