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小小挣扎了一下，神色之中带着哀怨，“你！”
冥一下没听懂，“我怎么了？你先别哭。”
“我说，就是你欺负我！”戚小小娇嗔了一句，“全都是因为你！”
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冥一下子就怔住了，仿佛是听不懂戚小小在说些什么，脑中有些乱。
四目相对，戚小小正在落泪，哀怨又可怜。
冥的心都要随之融化了，只能顺从道：“好，都是我的错，我道歉，你别哭了好么？”
但是这样一说，戚小小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就像是不要钱一样掉。
冥彻底没法了，只能一一去将那泪水擦去，最后用力将戚小小抱在怀里，“都是我不好，我给你欺负回来好不好？”
戚小小没说话，只将自己埋在冥的怀里，任眼泪肆意。
她原本并没有想要哭的，但眼泪就那样流出来了，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仿佛就是为了发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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