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小姐！等等！”祭九不敢大声喊，怕被冥听到，急忙跟上去，跳上戚小小的肩膀。
“可以别出去么？”祭九哭丧着一张脸传音，就差给戚小小跪下来了。
好死不死在冥下达了死命令一定不能让戚小小出去的时候，戚小小就想着出去，祭九都想着要不要就这样死了算了。
两边都不能得罪，又偏偏两边都是很难伺候。祭九感觉有点心机交瘁。
“不能。”戚小小轻飘飘的两个字，几乎是给祭九判了死刑，不出去也不是，出去也不是。
祭九耷拉着脑袋，“戚小姐您还不如就这样杀了我来得痛快。”
戚小小笑了几声，“你还不能死。你死了，这里可就真的没有活物陪着我了。”
大概是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答案，祭九有些呆滞。
所以他这是被当做是陪伴的宠物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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